‘蔚惟一,我想跟你上床’吧?虽然这确实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没有错,但你肯定会被吓跑,又怎么会爱上我?”
蔚惟一咬牙切齿,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这方面,也不管段叙初是否还穿着衣服,“你是披着人皮的狼。”
“那惟惟是小红帽吗?”
“……”蔚惟一语塞。
半晌后她从段叙叙初怀里翻过身,背对着段叙初,佯装生气地说:“既然这样的话,你去睡地板,或者沙发好了,不要自己虐待自己。”
“你这样才是虐待我吧?”段叙初又从后面搂住蔚惟一的腰,坚硬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蔚惟一的脊背,埋首在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低沉而又孩子气地说:“我才不要去睡沙发,我就想抱着你,而且你确定你舍得我吗?是谁说过没有我,你睡不着的?是谁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又是谁在暴风雨的夜晚……”
蔚惟一听不下去,抓住段叙初的手臂咬上去,只是段叙初的手臂上全是肌肉,紧绷绷的,反而累到了她的牙,何况她也不舍得真咬下去,用指甲掐着他,“无赖、流氓……”
“呵呵……”他低沉的笑声在耳后掠过,温暖的手掌从蔚惟一的头顶一直往下抚摸到她的背上,收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