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打火机,幽蓝色的火焰跳跃着,段叙初漫不经心地问:“她在国外待得好好的,突然在多事之秋回来做什么?还是说裴伯父觉得你和言瑾都不成气候,就让她来接管裴家财阀?”
裴言峤有点不能接受“不成气候”这样的评价,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是否继承裴家财阀,跟我没有关系,我对裴廷清的家业不感兴趣。”
段叙初听着裴言峤散漫的语气,摇摇头无奈地说:“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是希望有像你的爸妈这样的长辈,处处为我着想。”
“那我也更希望有个像蔚惟一这样的女人来爱我呢?”裴言峤说这句话时头也不抬的,并没有停下咀嚼的动作,他脱口而出、极其漫不经心,却又更像发自内心深处。
这让段叙初的重瞳抖地眯起来,紧锁着仍旧低头的裴言峤,“裴言峤,我警告过你吧?不能打蔚惟一的主意,不能对蔚惟一有任何念想。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让你,唯独蔚惟一这个女人不行。”
裴言峤抬起眼与段叙初逼人的视线相撞,唇畔勾起一贯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让给我的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若是我也喜欢蔚惟一呢?”
“兄弟妻,不可欺。”段叙初别开脸,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意思,“真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