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要把惟一从我身边弄走。他找不到海边的住处,未必不会跟来医院,或者说不定他的人一直在这家医院四周,就等着惟一出现。”
“言峤,你忘了黎傲的姐姐怎么死的了吗?我不能时刻把惟一带在我身边,不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她,而是这样太冒险了。”
裴言峤的眉头锁得更紧,“我比较关心的是厉绍崇为什么那么针对蔚惟一,你不要告诉我‘厉绍崇40多岁的人喜欢蔚惟一这么嫩的’这种不靠谱的事,大哥他没有这个癖好吧?”
段叙初只觉得头痛欲裂,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很是轻视地说:“所以不是我做什么不跟你们商量,而是连你的智商和思维,也跟不上我的节奏。”
裴言峤:“……”
段叙初扶着门,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倒下去一样,颇有些乏力地对裴言峤说:“你靠近些,我告诉你厉绍崇的真实身份,你就明白了。”
裴言峤将信将疑地凑过去,正准备听段叙初所谓的秘密,谁知段叙初的手猛地一松,整个人突然间栽倒下去。
裴言峤面色一变,眼疾手快地拽住段叙初的手臂,“阿初!”,这才发现他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手掌摸向他冒着汗水的额头,也是滚烫滚烫的。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