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若我没有将那把枪丢在他面前,把他逼到绝境,他也不会开枪自杀。”
段叙初的唇抿成一条线,“我无法判断谁对谁错,毕竟言瑾也有他自己的立场,而从教官你身为父亲的角度出发,你也是为了言瑾好。言瑾最初喜欢的是女人,你试图把他的性取向扭转回来,但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教官还是不要自责了,我想言瑾他一直都很谅解你。”
裴廷清却听不进去段叙初的这番话,陷在他自己的悲痛和愧疚之中,“若我想到他会自杀,我宁愿答应他所有的条件。由此我得到教训,从今往后我不会干涉言峤和言洁的人生,未来的路怎么走,让他们自己选择吧!”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就这样放逐不管不问,若是他们自己走了弯路,又怎么说?
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后辈子女的成长永远都是一大难题。
沉默半晌,段叙初斟酌着开口,“既然整件事都是厉绍崇挑出来的,如今言瑾自杀正中他的下怀,他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们可以猜到他下一步的计划是曝光裴家财阀长子的性取向秘密,更有甚者还会连累到言峤,教官你想到对策了吗?”
裴廷清的面上一片冷然,“无凭无据,就算让媒体记者闹大,也只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