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忘记厉绍崇对待不听话的女人,都是先杀掉,再分尸后把人肉喂给圈养的那些狮子和老虎之类的猛兽。
秦悦可以跟厉绍崇开玩笑、调情,是因为厉绍崇宠她,最近这些年厉绍崇对她失去兴趣,她真没有胆量挑战厉绍崇的权威。
在所谓的爱情和性命之间,她选择卑贱地活下去,“对不起,我不该在背后议论厉先生。”
“习惯了。”厉绍崇摆摆手让秦悦退下,见秦悦的背影僵硬狼狈,他勾起唇似自嘲,又似无奈地说出这样一句,“蔚惟一不仅不怕我,还处处跟我对着干,这是因为她太不了解我的缘故吗?”
汤钧恒沉默地用刀叉分着盘子中的荷包蛋,迟疑片刻他抬起眼望向厉绍崇的下巴那处,“看来厉先生昨晚跟蔚小姐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做戏而已,哄哄秦悦和裴言洁这类没有脑子的下属。”厉绍崇跟蔚墨桦之间的交易,也就只有汤钧恒知道,而其他人皆以为厉绍崇是很单纯地想要蔚惟一。
汤钧恒闻言心里这才舒坦了,又想起另一件事,“只是……”,话语一顿,汤钧恒的眉头紧锁起来,神色凝重地问厉绍崇:“都到了这一地步,我们还要留秦悦吗?”
厉绍崇的下巴微微收拢,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