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让她靠近的厉绍崇,跟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
秦悦低着头眸色复杂不定,直到佣人陆续把菜端上来,她收起所有情绪,把菜夹到厉绍崇碗里,捕捉到厉绍崇眼底闪过嫌恶,她不动声色地转回话题,“厉先生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蔚惟一肚子里的孩子,最简单的渠道是长期给蔚惟一注射毒品。”
“如此一来,蔚惟一不仅要承受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就算能勉强保住孩子,估计到时不是死胎,就是畸形。我想这样的结果会让段叙初更加痛不欲生吧?”
厉绍崇闻言“吧嗒”一下摔掉手中的筷子,“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吗秦悦?”,他抬起手猛地掐住秦悦的下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下清晰的红色指印,“我只要一种药物弄死蔚惟一肚子里的孩子,注射毒品对她的身体伤害太大。”
“厉先生你是太天真,或是你身为男人不懂这些方面?”秦悦确定眼前对自己发号施令的厉绍崇是假的后,她反而不害怕了,迎上厉绍崇面具后那双阴森的目光,她淡淡地开口讥诮,“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流产对于女人的身体伤害是最大的,再好的药物也无法避免。”
“而你清楚毒品从某个程度来说是种好东西,你让蔚惟一有了毒瘾,以后完全可以借此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