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蔚惟一。
他就任由她像是猛兽一样撕扯着他的皮肉,低下头看到蔚惟一苍白的唇边全是鲜红的血,他苦笑一下,眸光里除了痛楚以外,更多的是包容和怜爱,另一条手臂更紧地箍着蔚惟一不断抽搐的身体。
段叙初的手掌抚在蔚惟一后背上的头发里,他的唇贴在蔚惟一的耳畔低声呢喃,“惟惟,如果这样能让你的痛苦减少一分,那么你就咬吧!哪怕是我这只手废了,我也愿意分担你的,甚至承受你的所有病痛。”
周医生的眼眶一红,颤动了几下嘴唇,却一个字音也没有发出来,倒是黎傲上前后看到蔚惟一在段叙初的手臂上又换了一个位置咬下去,刚刚的那块已经血肉模糊。
其实可以试图把蔚惟一用绳子绑起来,强制性让她熬过去发病时间,戒掉对药物的依赖性,至于药物对她的身体造成的伤害,事后再做打算也可以,但很显然段叙初根本舍不得用这种方式对待蔚惟一,段叙初太心疼蔚惟一,甚至不计后果,宁愿用冰du这种替代品,来缓解蔚惟一一时的痛苦。
黎傲实在不忍看下去,他走过去咬牙提议道:“与其让二嫂对两种药物上瘾,倒不如继续给她注射裴言洁的药。”
“不行!”段叙初到底还有些理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