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开水,她喝下去几口,抬起头用没有光彩的眼睛看着周医生,“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周医生把水杯拿在手中,侧身坐在床沿上,她握住蔚惟一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蔚小姐,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我们见过太多毒瘾发作的人,蔚小姐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不会变,我们还是认可你做段先生的女人。”
蔚惟一摇摇头,“我知道你们或许觉得没有什么,但我自己很介意。”,她咬着唇,神色屈辱充满自嘲,“我竟然会变成那个样子........”,哪怕当年走投无路她找上段叙初时,她都没有像昨天那么卑贱。
蔚惟一别开脸,抽回自己的手盖住眼睛,过了很久她才平复自己的情绪,“周医生。”
“我在。”
“孩子.......”蔚惟一的手放在小腹上,还能感觉到胎儿偶尔的翻动,到了这一地步她也知道孩子保不住了,想到布置一半的婴儿房,蔚惟一的心像是被尖刀戳刺着一样疼,刚开口就没有力气再说下去。
周医生心里很难受,面上却是强作镇定地笑着,温和地安抚蔚惟一,“段先生让我们尽力保住,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只有拿掉了。当然,就算勉强生下来,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