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确定,这不是你的一个陷阱,你还想利用我做些什么。”
电话那边沉默良久,裴言瑾低低缓缓地说:“蔚惟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但也不可否认这一切确实是我造成的。我既然这样做了,就没有打算乞求原谅,只是我做的任何事,跟裴言峤无关,请你不要迁怒于裴言峤。”
蔚惟一想到裴言瑾为救她差点丧命,对她毫无戒备喝下那碗鸡汤,以及他们两人坐在夕阳下的房间里弹钢琴,她的心到底还是软下来,沉默着听下去。
此刻裴言瑾正在去机场的路上,透过车窗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如今言峤身受重伤,你也知道裴伯母疯了,依照言峤的身世,裴家的人是不可能让他回去裴家的。如今他无亲无故,但凡你对他有一分情义,请你过去陪伴他一段时间。”,若是蔚惟一是裴言峤的幸福,那么他愿意制造一切机会给裴言峤。
几分钟后,蔚惟一沉默不言地挂断电话,没有拒绝裴言瑾,但她也没有答应。
吃早餐的时候,蔚惟一思虑良久,转头问身侧的周医生,“我找到了三哥的下落,只是他暂时还不能回来。周医生不是也建议我离开这里吗?那么我们过去三哥那里怎么样?”
“当然,我自己这个样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