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手术。”
段叙初的脊背一震,这才觉察到不对劲,他放开蔚惟一,大步走过去蹲身在裴言峤面前,“怎么回事?”,虽说是一时泄愤,但他还知道轻重,对于裴言峤来说这点伤根本无关痛痒,怎么会严重到要送入手术室?
宁潇用力推开段叙初要伸过来检查的手,她眼眶微红情绪激动,“你难道不知道言峤的腿受伤了,根本还没有恢复过来吗?”
不。
他不知道。
若是他知道裴言峤的身体不适,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他绝对不会跟自己的兄弟动手。
段叙初稳住身形往一旁站过去,方便那些医护人员进来,而宁潇说完后又转过头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蔚惟一。
本来她就不待见蔚惟一,此刻对蔚惟一的敌意更深,“还有你蔚惟一,你既然清楚言峤的腿伤,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或是早点叫我们进来?你可以不喜欢言峤,但你为什么纵容你的男人去伤害言峤?你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吗?”
蔚惟一整个人如坠冰窖,僵硬地坐在那里动弹不得,发出的字音也是苍白模糊,“我.......”
那些医护人员赶过来把裴言峤送入手术室,宁潇也疾步跟着一起离开,半分钟后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