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变了。
除夕夜那晚,我把车子停在离蔚惟一住处不远的黑暗里,静默地坐在车子里,透过玻璃墙看着屋中的情景。
裴言峤、宁潇和宁潇的丈夫也都在餐厅里,看过去裴言峤和囡囡嬉笑打闹相处很好的样子,而蔚惟一的头发挽起,腰间系着围裙,偶尔从厨房里出来,把年夜饭端上桌。
囡囡被宠得越发没有规矩,拿着筷子尝过后,再抱住蔚惟一的脖子去亲蔚惟一,我离很远就能感受到屋子中喜庆的氛围,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
原来时间果真是最好的良药,只是为什么看着蔚惟一幸福,我的心却还是那么痛?
我把手臂撑在方向盘上,埋下头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笑容柔美的蔚惟一,我感到眼中酸涩难忍,一大颗泪珠子滚落而下,却是无声地砸落在膝盖上。
我在车子里坐了四个小时,“砰”的一声,漆黑的天空中忽然炸开烟花,而玻璃墙那里裴言峤揽着蔚惟一的肩膀,烟花绚烂美丽,却不及蔚惟一眼中粲然的笑意。
裴言峤单膝跪地向蔚惟一求婚的那一刻,我没有再待下去,发动车子调转车头,任由身后的烟花一朵朵绽放。
回到市区,霓虹灯火高楼大厦一如既往,但不过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