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再也回不去那时简单的相守相爱。
“蔚惟一,你怎么可以这么无关痛痒?”段叙初红着眼睛,头顶的天空高远广阔,深沉的夜色让他高大的身形看上去很寂寥落寞,“为什么我们回不去?是因为裴言洁,还是我弄残了裴言峤,更或者是我杀了你弟弟?”
太多了。
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不是几句话,三两个人就能解开的,一颗心早已破碎,如何再缝补得回去?
“如果你真的想挽回的话,那么在我失去我们孩子的那段时间,我最悲痛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这几个月来,陪在我身边的是裴言峤。”冷风吹进蔚惟一的眼睛,生疼生疼的,但她没有哭。
这几个月来她收拾着蔚士胜留下的残局,周旋于蔚家一群人和尔虞我诈的商场,比几年前更加激烈不见血、没有硝烟的厮杀拼搏,让她变得强大无坚不摧,段叙初能触动她内心最深处的伤,但她早就不会哭、不会低头服软了。
蔚惟一转过身没有再看段叙初,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那些灯火映在水里,一团一团的像是火焰,她的心却很凉,“昨天就是在这里,裴言峤吻了我,我也没有拒绝。除夕夜那晚他向我求婚,我没有答应,但时至今日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从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