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段叙初。
裴言峤把耳环戴好,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膀,深眸端详着她,“很好看。”,这才觉察到蔚惟一身上的温度高得有点吓人,裴言峤满脸的欣喜化成担忧,“你发烧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说完却听不见蔚惟一的回应,裴言峤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回头看向蔚惟一,只见蔚惟一咬着唇,漆黑的瞳孔里泛着湿润和迷离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裴言峤只觉得耳边“轰”地炸开,浑身的热血直往上冲,下身的某物瞬间挺立硬胀,他双眸眯起沙哑地低喃,“一一。”
下一秒,裴言峤抬手捻住蔚惟一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上去,令他惊喜的是蔚惟一并没有挣扎,这给了他勇气,牙齿撬开蔚惟一的唇他把舌头顶进去,在她馨香柔软的口腔内壁不停地搅弄撞击着,从未有过这么火热而深入的吻。
他意乱情迷顾不上蔚惟一是喝醉,还是发烧不清醒,吻着吻着他翻身将蔚惟一压在床上,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遵循着一直以来的渴望和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一只大手隔着衣衫便握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一团柔软,糅合在滚烫宽厚的掌心里。
蔚惟一只觉得舒畅至极,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更加鼓励了裴言峤,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转而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