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回到酒店后给自己换了一个房间,去浴室后脱下衣服躺在浴缸里,在热水的浸泡下冰凉的身子回暖,她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后来又被冻醒,蔚惟一仍旧躺在那里,手臂搭在浴缸边缘,睁着眼睛环顾陌生的房间,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便又记起那两年她还是段叙初的性奴时,她被段叙初做得累到在浴缸里睡着,他蹲在浴缸边拍着她的脸,如果她没有醒,他会小心翼翼地抱她起来,给她擦干身子和头发,将她放到床上。
对比如今,就连最为不堪回首的那两年,也变得美好而甜蜜。
蔚惟一没有任由自己陷在回忆里,她很快地抽离,从浴缸里出来后换上睡衣,便去床上睡,她太累身心疲倦,这一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立勋打来电话,在那边问她:“惟一,言峤怎么不接电话?他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他被捅了一刀,正在住院。”蔚惟一淡淡地说完,只听见叶立勋起身时差点掀翻椅子的声音,他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在那边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蔚惟一自嘲却又讥诮地勾起唇,“没有。”,在她看来叶立勋身为妹夫,对裴言峤的关心和在乎程度也太深,比如裴言峤不回去时,叶立勋一天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