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峤在国外住院的这几天,也正是国内放年假的时间,裴言瑾在国内暂时没有太重要的事情,而宁潇更不用说了,这些年宁潇过得随性自在,除了学医的那几年,她几乎没有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待过很久,而如今裴言瑾成为她人生的目标,理所当然裴言瑾走去哪里,她便跟去哪里。
于是我们四人一起留了下来,有裴言瑾和宁潇两人在,我和裴言峤之间不至于那么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小部分时间我和裴言峤一起待在医院里,他在病床上修息,我则撑着笔电在膝盖上,蜷靠在沙发一角,处理着蔚家财阀的相关事务。
裴言峤有时候醒过来会让我给他倒水,或是拿水果,但基本上我都装作没听见不理他,我知道他其实只是想和我说话,最后自找没趣反而伤了他自己,他也不再主动搭理我,我们两人之间陷入长久的僵局。
而宁潇则拉着裴言瑾去很多地方约会,饭点的时候赶回来,我们四人再一起用餐,晚上的时间裴言峤依旧把我困在病房里。
他变得偏执而任性,以为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我逃不掉早晚会嫁给他,我不想跟他计较,因为就算他不强留我,他心口的一刀是我刺的,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会等他痊愈后再离开。
我开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