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尚未说话,盛祁舟挑挑眉毛,用温润的声线说:“原来是这样。”,他的目光从两人亲密的姿势处一点点划过,俊秀的眉眼忽地一沉,带着讥诮和惋惜看向蔚惟一,“那我真替阿初感到不值,他爱的竟然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另一方面也降低了他的身份和品味。”
说完后盛祁舟不顾蔚惟一的反应,漫不经心地侧过头反问身边的凌越琼,“你说是不是,段叙初和蔚小姐的形象在你心中一落千丈了吧?”
原本蔚惟一打算忍一次,依照她的修养,一般情况下不会跟人起冲突,尤其对方还是她曾经的上司,但听到盛祁舟“侮辱”段叙初,她实在忍无可忍,拉开椅子猝地站起身,“二少的身份如此高贵,而且每天日理万机,请不要像某些低俗无聊的人一样,把时间和精力放在流言蜚语上。”
“真的只是流言蜚语吗?”裴言峤唇畔的弧度沉下去,伸手又要去搂蔚惟一的腰。
谁知蔚惟一直接端起红酒杯子,“刷”地泼到他的脸上,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冷笑着说:“反正过都过去了,段叙初也不可能再回头,你侮辱我一次,或是一百次,在他心目中都没有区别,所以我在乎什么?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