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嗓音沙哑,疑惑不解地望着段叙初,“怎么了?”
段叙初却是发出一声讥诮的冷笑,上一秒的浓情蜜意在这一刻恢复近日来的冷漠无情,“很舒服吧蔚惟一?”,他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重瞳里蕴藏着怒痛,“在酒店的那天晚上,裴言峤有没有这样对你?几根手指就能征服你了,你这种女人也真是廉价。”
蔚惟一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面对这样的侮辱换做平日她早就反驳回去,而如今既然她决定追回了,就不能再让段叙初误会。
蔚惟一猛地扣住段叙初的手腕,满含悲伤和委屈地凝视着段叙初,“我跟裴言峤没有做过,那时说要跟他结婚,不过是想刺激你,让你放弃我........”
她说的很快,生怕段叙初不想听下去打断她,但说到一半段叙初却不以为然地勾起唇,“刺激我?你刺激我的结果就是让我去跳江?”
“蔚惟一,你只想着逃避而一再地推开我,让你自己好过,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听到你说要嫁给裴言峤的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我有多绝望你知道吗?我爱了你十年,在那一刻终于放弃你了,我也放弃了我自己,所以我去跳江。”
跳江?
蔚惟一惊骇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