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蔚墨桦,但自那次之后,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弟弟了,直到他拿囡囡的性命要挟我,我肚子里我们的孩子就那样残忍地死去后,那一刻我想若是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杀死我的亲生弟弟。”
段叙初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他没有想到蔚惟一不怪他,以为蔚墨桦之死至少是他给蔚惟一留下的最难以愈合的伤,哪怕以后他们再怎么幸福甜蜜,这件事也是他们之间不能再触碰的禁忌,但是此刻蔚惟一告诉他并不是这样,他怎么能不动容?
蔚惟一眼中的泪珠子掉下来砸在段叙初的脸上,她在灯光下视线朦胧地望着他,“你以为这件事一直是我们之间跨不去的鸿沟,事实上你错了。”
“我几次维护蔚墨桦,是因为我不能违背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遗愿,我爱戴的是我的母亲,安抚的是我母亲的在天之灵。”蔚惟一悲凉而又心痛地说:“你大概不知道,在我眼里,我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这也是当年我宁愿卖身给你,也要救蔚家财阀的最大原因。”
“使命只是一小部分,并非我有多么难以舍弃蔚墨桦这个弟弟,而我想若是我母亲知道蔚墨桦对我做的那些,她也不会怪我最后选择了你。所以阿初,我们之间没有隔着不可原谅的深仇大恨,所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