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感到无比的安心温暖。
段叙初噙着笑意低头,墨色的深眸凝视着蔚惟一,宽厚的手掌落在蔚惟一的头顶,温柔而宠溺地抚过。
不知不觉中蔚惟一笑着睡了过去,那一天她做了有史以来最美丽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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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瑾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从公司下班后赶去拘留所,在审讯室里和裴言峤面对面坐了三个小时,在此期间裴言峤的手插入上衣口袋里,懒洋洋地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不管裴言瑾说什么,他连眼皮都不曾掀动一下。
自从裴言峤的名誉受损后,裴家财阀的声誉自然也跟着一落千丈,裴言瑾一整天都在应付媒体,而裴言瑾希望裴言峤自己发布声明挽回些颜面,但裴言峤用几个小时的沉默表明他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爱怎么闹怎么闹去。
纵然是裴言瑾这样温吞的性子,也有些火大,一掌拍在桌子上,他豁地站起身,“你到底想怎么样裴言峤,你信不信我就让你一直待在牢里?”
“我信。”裴言峤这才开口,掀开绵密的睫毛露出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他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发怒的裴言瑾,“但你也应该知道我若是想出去的话,根本不需要你救我。”
也就是说裴言峤压根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