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脸色变得很难看,抱住手臂靠在那里冷笑着反驳,“怎么做人还不需要蔚小姐来教我们,而且在生意上利益至上,并非是以蔚小姐你的私人感情为主。若是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反而拿整个蔚家财阀开玩笑,那么你又如何能做一个合格的掌控人,如何服众?”
蔚惟一觉得跟这些趋利赴势的人也争不出个所以然,一个人的价值观很难改变,蔚惟一烦躁地摆摆手,暂时停止讨论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从会议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蔚惟一用手机给段叙初发讯息,“我觉得每天跟他们开会,都像是在开战一样,欺我年轻、资历不够、经验不足,刚刚甚至暗指我对裴言峤旧情未了。”
发送成功没有多久,蔚惟一正等着回复,段叙初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温柔地询问道:“怎么了,开个会也扯上你的私人感情?”
蔚惟一就把刚刚争论的问题和段叙初说了,她皱着眉头反问段叙初:“你们段家财阀有跟裴家合作吗?阿初你是怎么决定的?”
电话这边段叙初负手长身玉立在玻璃窗前,和蔚惟一有条有理的分析,“裴家财阀这些年在四大财阀家族里都是孤立的,不与其他三大财阀深交,所以说起来段家和裴家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