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手臂、腰和腹部检查过去,又让他背过身去,仍旧没有看到伤口后,蔚惟一果真去解段叙初的皮带。
段叙初却再次抓住蔚惟一的手,在这时叹了一口气,背对着蔚惟一无奈地说,“在后腰尾那里。”
蔚惟一闻言连忙把段叙初的底裤往下拉,紧接着看到被白色纱布包着的地方,她捂住嘴哭出来,哽咽地问:“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事。”段叙初说着转过身,抬起手指帮蔚惟一擦着眼泪,“我们跟汤钧恒的人交上手,我也料到他故意引我过去,所以我带了不少人,牺牲不算大,我也只是被子弹擦破皮而已。”
“本来想明天再回来,但我记得答应过你是今天下午。别哭了,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为我掉眼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蔚惟一还能怎么责怪段叙初?
她舍不得。
“不管怎么样,让周医生再帮你看看,我才能放心。”蔚惟一又让段叙初穿上衣服,她拿过雨伞后打开车门,撑着伞和段叙初一起下车。
只是雨下的太大,伞基本上没有什么作用,段叙初伸出手臂紧紧搂着蔚惟一,用他高大伟岸的身形为蔚惟一遮去大半的风雨。
两人走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