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胸膛挡住蔚惟一,裴言峤抬手握住蔚惟一的两只肩膀,“你去哪里?”
“放开我,我要去找阿初,他给我下药,一定是他出了什么事。”蔚惟一挣脱着,裴言峤却抓的紧很用力,让她脆弱的肩膀很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通红的眼睛里涌出来,她哭着控诉,“他说过不会丢下我的,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让我陪着他。可是他却把我送到你这里,他想干什么,想让你代替他好好照顾我吗?”
裴言峤看到蔚惟一那样抗拒的神色,他的脊背僵硬,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用力捶了一下子,唇线紧抿着,低着头满眼痛楚又悲凉地看着蔚惟一,他沙哑地反问:“我来照顾你,不可以吗?”
“我不要。”蔚惟一毫不迟疑地、讽刺地摇摇头,她的泪水流得更凶,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大串泪痕,被午后洒进来的阳光折射着闪闪发亮,哽咽着却是坚定地说:“我不要任何男人,我就只要和阿初在一起。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他不能丢下我。”
她用尽力气拼命地挣扎着,裴言峤抓不住她,心里又是痛,又是烦躁,突然放开手低低吼出一句,“他现在被警方抓进了监狱,你怎么去找他?你以为监狱是餐厅,你可以随便进吗?”
蔚惟一仿佛被裴言峤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