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蔚惟一摇摇头,两片唇瓣泛着病态的青白色,她却仍旧牵出笑,嗓音有些嘶哑,“我的身体素质向来很好,只是感冒发烧而已。”,这样说着却又咳嗽起来,一张脸越发没有了血色。
裴言峤拿出放在车子里的药片,打开一瓶纯净水让蔚惟一把药吃下去,他才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中途蔚惟一又睡了过去,裴言峤用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低头凝视着蔚惟一柔美的睡颜,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裴言峤的眸子里染上猩红色布满伤痛,他忽地用力闭上双眼。
蔚惟一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来,裴言峤看到是周医生拿来的,望过一眼仍旧沉睡的蔚惟一,裴言峤接通电话,“周医生,惟一生病了,我是言峤。”
周医生闻言焦急地问:“生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已经差不多好了,周医生你不用太担心。”为避免周医生多想,裴言峤又把他带蔚惟一来黎傲的家乡拜祭黎傲的事,告诉了周医生。
周医生这才安心下来,“蔚小姐没事就好,她对段先生的感情太深,如今段先生入狱,难免她不会难过伤神,麻烦三少你了。”
“我没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