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精力充沛了再说。”
    确实累到她了,尤其在发高烧的情况下那场春梦,她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有些提不上劲来,蔚惟一便收回手,老老实实地窝在段叙初的怀抱里。
    他们就在淋浴间里相拥,不洗澡也不做其他的,就已经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蔚惟一咬了咬唇闷声问:“阿初,你想我的时候,会不会也做..........那种梦?就像在梦里不停地跑一样,做那种梦醒来后也会特别累。”
    “我经常做。”段叙初挑挑眉毛,对于蔚惟一的难以启齿,他反而特别坦荡,低头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怀里的蔚惟一,他的嗓音沙哑,“最初暗恋你的那一年时间里,经常梦见跟你那样,醒来后那里都是硬的,不过这都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他说着把蔚惟一的脸拉出来,墨色的重瞳里染上笑意,“难道说惟惟有梦到跟我做ai?”
    蔚惟一的脸顿时红了,她立即否认,“我才没有那么...........yin贱呢!”
    对于梦这种事,她还是不好意思承认,而且她还在梦里达到了好几次,所幸梦到的是段叙初,若不然梦到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不是等同于背叛了段叙初吗?
    段叙初闻言低沉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