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不是‘婉若游龙’,不是‘莞尔一笑’,而是‘无可挽回’。”
纵然到了无可挽回的境地,还是想要挽回。这本就是让男人最厌恶的事情。
痴情这个事情啊,也要看对象啊。
晚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好。这个时候,其实最该做的,就是默不作声的听着,然后出去之后就全都忘掉。
“不过还好,我上大学的时候室友帮我选了一个还不错的名字,叫Valentia。”姑娘又笑了,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可能是她在抽纸巾,“这是当时特别火的一个意大利模特的名字。我室友说希望我以后也像她一样坚强勇敢。”
晚晚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Valentia这个名字在她大脑里无限循环。
再加上那特有的豪门狗血剧情……
“非常感谢您。”姑娘已经逐渐恢复平静,“希望您今天过得愉快。”
再然后,她用几乎打听不到的声音说道:“谢谢您听我讲,也谢谢您听不懂我在讲什么。”
“嘎吱”一声,二店长推开了忏悔室的大门。戴上Dior家经典的珍珠墨镜,走了。
只留下晚晚在忏悔室的那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