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把钱还给我,我觉得蹊跷,就逼问他原因,沉默了好久,他才告诉我,在他姐姐棺材入土的那天,他的父亲竟然失足跌进墓穴,本来墓穴也不深,可是他却头朝下摔在了棺材上,当场就扭断了脖子。更为可怕的是,那根扭断的脖子上的脸孔,竟透着丝诡异的微笑。他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收了我的钱,才造成了父亲的惨死,所以无论如何要把钱还给我。
自此之后,我才完完全全相信了松涧楼,这间我亲力亲为用心经营的酒店,确实在被一种超乎自然的力量所控制,而且如果没有人阻止,还会继续有人为它流血。
他扭头望向徐行,像是抓住人生最后一根稻草:“徐先生,希望你能帮忙,这不单是为我个人,本来我想找人铲平这栋楼就算完事了,但是现在看来,她……她似乎不止是被困在松涧楼内部了,在外面依然可以杀人,所以,请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
吴汐一行在餐厅吃饭,翠绿的芥蓝,透明的虾饺,配上热气腾腾的鲈鱼粥。吴汐正准备大快朵颐,却被崔明寒的一句话搅得胃口全无:“我怎么觉得这么像最后的晚餐呢?”徐行放下筷子看着他:“其实把你留下来是有事相求,刚才秦先生说第二起案子的时候曾经有媒体来采访过死者的母亲,你人脉比较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