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怔惊也不过是刹那之间,身体本能地扶住了古雅的身子,下意识地将古雅揽紧一些,再紧一些。
如果说古雅觉得她自己的身子像是一块浮木,只有抱着闵华才会觉得安全的话,那么闵华一定不会放开古雅,一定不会让古雅处于危险的地方,一定不会让古雅担心与害怕。
因她也在心中,更加地确定,闵华对她而言,不仅仅是尊敬的师父,也是她所爱为她是古雅,是司徒静柔唯一的骨肉,也是风族的两个仅有的遗留者,他唯一的族人,唯一的亲人。
扶着古雅,两个人一起小心地,缓慢地过了一架吊桥。古雅的手仍然圈在闵华的脖子上,并没有松下来,她心里也知道男女有别,纵然是自己的师父,如此亲近也不妥,只是心中仍然不愿意松开手。直到过了那架吊桥后,古雅才缓慢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双手离开闵华头颈的那一刻,心中亦曾闪过片刻的失落与依恋。
这份感情一早就扎根在她的心中,那份敬仰,那份依赖,那份深埋在心里的爱慕,都是那么地根深蒂固,爱上自己的师父,或者对中原人而言是不可想象之事,但爱就是爱了,这也是她不可以避免的。感情,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如果她和凌铃铃一样看得开,如果她和凌铃铃一样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