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郎面对南景娘坐下,翠轩在他俩只间安一矮几奉上两杯煎茶。
“南娘子有何贵干?”乔四郎问曰。
南景娘端起桌上煎茶小呷一口,又打量他一番:“这几日,你就天天酗酒?”
乔四郎苦笑自嘲道:“美人居红楼,难配寒门狗。只见那狗愁愁愁,抱坛醉一宿。南娘子,你也来笑我?”
南景娘听着他那打油诗,想要勾勾嘴角,却终是罢了,正色道:“我笑你作甚。”
乔四郎摇摇头:“人生无常啊,无端的有情人难相聚,无情人喜相逢。我与双娘此生无缘……无缘呐……”
南景娘看着乔四郎认真道:“若我说你们有缘呢?”
乔四郎顿了一下,又猛的大笑起来:“南娘子你可真会洗涮我!你说我们有缘要是能算数,你就是月老了!”
一旁服侍的翠轩突然插话:“乔郎君不如听我家娘子一言,她说有缘那必然是真的有缘。”
乔四郎看了看翠轩又看了看南景娘,仍是不信:“可她……已作新人妇……”
“又没洞房又没拜堂的,怎么算新人妇?乔郎君,信我家娘子吧。”翠轩浅笑道。
乔四郎只觉心儿直扑通扑通狂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