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定是那没皮没脸的来瞎认亲,还请着骨灰这晦气事,我看哪打走了事罢。”
南大夫人怒捶凭几:“呸!真有傻子以为我南家好糊弄?这其中必定有鬼!我今天定要那不害臊的给我把一二三说清楚!”
说罢,又看向那小厮:“去把大老爷给我请来!”
“还有老祖宗!”那小厮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跑到一半又被南二夫人这一嗓子吓得一个趔趄。
南大夫人见那小厮莽莽撞撞地模样,深深叹口气,微愠道:“这破烂货,养它来作甚么用呢!”
不多时,南大老爷赶来,眉头紧蹙的样子:“夫人,你叫我?”
南大夫人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哎哟喂,老爷,你今儿叫我夫人,明儿就该叫我姨娘了,改后天啊,叫我贱婢使唤我端茶倒水才是呢。”
南大老爷对南大夫人这副模样早就习以为常,他这个夫人什么都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是好妒,便问道:“可又是我同哪个小婢子多说了话?你不乐意就叫人牙子来,给卖了去。不必问我了。”
南大夫人一下跃起,随手抓起一个果子便掷向南大老爷:“南骥!好你个不要脸皮的!屋里尝不到甜头,你就在外面乱来。现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