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南大老爷喜笑颜开,起身在南三郎身上又按又揉:“好小子,一年不见到你外公家练得结实不少,小牛犊子似的。”
旁边一少年笑道——那少年正是驾车的少年,也是杭家第五子,姓杭名诺:“姑父,三哥哥可是闻鸡起舞,爷爷也夸他勤奋呢。”
“是吗?”南大老爷又拍拍南三郎肩膀笑道,“好小子,可有再犯病?”
原来这南三郎自小体弱多病,直到去年南大夫人才建议送他去杭家学武强身健体。
南三郎摆摆手道:“多谢父大人关心,我很好。”
“哈哈哈!好就行!”南大老爷笑道。
杯过三旬,杭五郎有些不胜酒力便离了席,往花圃小径去,只见满园秋菊凌寒开放,冲天香阵沁人心脾。
南家向来在面子工程上铺张浪费,一年就是花在园艺花卉上的钱也不少,漫步于花圃之中,秋风瑟瑟吹来,杭五郎觉得清醒了许多。
忽的,风带来了一阵细细的啜泣声,杭五郎寻声而去,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姑娘边抹眼泪边往北边儿去。
初来的时候好像也恍惚听到过姑母说不要去北小苑,说是有个带病的妹妹住在那边,去了怕冲撞了邪气。今儿见到这个婢女,莫非那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