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蚁们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喷射蚁酸。
喷射完蚁酸后,行动快捷的掘穴蚁也开始撤退,有的却来不及离开战场。
一只被腐蚀得面目全非的寄生玉米毛蚁冲出酸雾,它身上的寄生菌刚才缩进了体内,没有受到伤害,也不管寄主受伤较重,两只复眼几乎都瞎了,依然催动其前进。
这只寄生玉米毛蚁用触角碰触到了刚刚弄伤自己的掘穴蚁战士,这名掘穴蚁战士喷射的时间长了一些,也耽误了自己的性命。
只见寄生玉米毛蚁逼近过去,张大了那张丑陋狰狞的大颚,狠狠咬下。没有视觉辅助,它没能咬住对方的脖子等弱点,而是咬住了掘穴蚁的一边大颚。这只寄生玉米毛蚁依然死咬不放,两只生物像拔河一样在角力。
这时,寄生菌察觉到了附近的新目标,开始脱离这具受创不轻的宿主,向目标逼近。掘穴蚁恍如未见,还在试图夺回大颚好撤退。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寄生玉米毛蚁突然六肢和大颚一齐发力,“啪”一下,竟然硬生生把掘穴蚁的半个大颚连根拔下。鲜血淋漓的掘穴蚁痛苦翻滚起来,这痛苦就好像人类的一嘴牙被锤子一次性敲碎了一半。
这只,旁边一只掘穴蚁靠近过来,原本似乎是想解救同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