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火堆,还是慢慢熄灭,火堆里余温尚在,却失去了火光的威慑。
一些贼眉贼眼的鼠妇之前早就闻着香味饥渴难耐,它们一直在猫冬,但并不像冬眠那样对外界几乎一无所知,只是单纯减少了活动的消耗,而五感依然在工作。
之前朱爵烹饪美食时,香味就触动了不远处的鼠妇群,朱爵没有机会这些肮脏又胆怯的小虫子,自顾自的吃着。
这些鼠妇也畏畏缩缩不敢靠近,它们对于危险有发自本能的直觉,这帮助它们族群躲避了无数危险。面前的朱爵,在鼠妇的感官中,就是比火堆还要危险的存在。
这时,终于等待火光熄灭,朱爵也睡着了,蜗牛壳在几步之外。火堆里残留的热气和若隐若现的火星,终于无法阻挡在寒冬中苦熬的饥饿的鼠妇们,这些畏畏缩缩的小虫子慢慢靠近被丢在一边的蜗壳。
见到那只奇怪的蚂蚁和火堆都毫无反应,鼠妇们胆子渐大,第一只鼠妇把头钻进蜗牛壳里,吮吸着粘稠的富含蛋白质和其他营养的汤汁。虽然汤里能量不高,但对于一冬都进食不了几次的鼠妇们而言,已经是难得的补给。
有了安全的带头者,鼠妇们开始疯抢着残余的汤汁,为了争夺把脑袋伸进蜗牛壳里的机会,这些弱懦的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