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冲至头顶。
“秦师诗!”
任流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指着秦师诗喊道:“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秦师诗美眸紧皱,为难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任家和秦家在燕京的地位相比可谓是旗鼓相当,可如果两家真得交恶,对于秦家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很可能两败俱伤,亦或者最坏的结果就是宋家趁机帮助任家将秦家被打垮!
这也是秦师诗明明不喜欢任流,却一直不拒绝的主要原因。
可现在已经撕破脸了,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任流消气,摆在面前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和任流彻底决裂,以后你走你得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要么就是将林天交出去,让任流处置,等他消气了也就没事了。
前者,秦师诗心有顾忌,后者,秦师诗又不愿意,她不喜欢任流更看不上任流为人处事,相反林天今天狂殴他一顿,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解气感。
见秦师诗沉默不语,任流竭斯底里的喊道:“你给老子说话啊!”
林天一把将秦师诗拉在身后,扬着头:“怕他干什么?”
任流是不敢惹林天,所以才将矛头对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