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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噙着泪水,伤心地问他:“萨保,你可还记得宇文泰临终的时候对你的嘱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的旧臣?何况他们还曾经是亲密无间的……”
“我当然记得叔父临终的嘱托!”他打断我,“正是因为我将叔父的嘱托放在心上从不敢忘,所以赵贵和独孤信必须要死!”他正色,表情无比凛然。
“可他们都跟着宇文泰出生入死几十年!独孤信不光和他幼年相识,还数次救过他的命!”
他冷冷一笑:“你难道不知道他恰恰是让叔父最不痛快的人吗?你以为叔父真的可以大度到不计较你心里一直念着另一个男人?”
我只觉得四肢冰凉。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如愿可已经喝下那杯毒酒了?
不敢去想。只觉得头晕目眩,腿下阵阵发软,连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动。
是啊,我念了他二十多年。不甘心呀。我流下眼泪,看着他哀哀说:“萨保,我求你放过他吧。他这一生太苦了……我求你让他有个善终吧。”
他太苦了。那么多的苦,只能往心里掩埋。他想要的,什么都没有得到。
宇文护默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