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把张梦琪气坏了,气恼的坐在凳子上不说话,将桌上的酒瓶拿起来,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
“哎,哎,别,给留点。不笑了还不行,洗耳恭听!”
眼瞅着瓶中的酒不多,杨浩赶紧服软,一脸讨好的笑。哎,酒真是猴子药,平日里那么一本正经的,也变成这样,拿他没有办法。
“第一”张梦琪刚说了两个字,停下来看看杨浩,杨浩真的没有再搞事,就继续讲下去。
“第一,吴家老两口死的蹊跷,吴三贵为何有胆量让自己的老婆单独守灵;第二,既然吴三贵老婆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她又有何胆量一人单独守灵;第三,吴三贵老婆被烧一事,好像是外边的人先发现,为何吴三贵没有首先呼救?”张梦琪手里握着酒杯,一边旋转一边讲道。
“这?”
听到讲的一二三四,杨浩的酒醒了大半,也仔细思考提出的几点疑问。
“你说吴三贵有嫌疑?”
“我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你为何怀疑到吴三贵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能受到吴三贵的蒙蔽,总以为他是正常的、无辜的。您还记不记得您说的话,没有证据证实,不能放过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