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人都猜这宅子总算被转手出去了,便全围拢了来想贪看个好奇。
可那白衣男子却并不急着进门,而是转身又上了马车,众人以为他要离开,可那马车却并未动,原来那马车上并未坐着马夫。
但更奇怪的是,那马车里突然又钻出一个青衣的少年来,坐在马车前,两只手各拉一边疆绳竟驾着马车“噔噔”地离开了。
众人全都摸不清那白衣男子此举何为,站了一会见没什么热闹可瞧,就又自行地散开了。
他们全都没注意到,那个护卫却是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失不见了。
马车内,着一身白色棉质长衫的男子端坐在鹿皮褥子上,手中挟裹一本法华残卷,身上松跨着披着件织锦袍子,双眸微闭。
街上流人如织,讨价还价之声不绝于耳,但这其中却夹杂着不少议论昨日白虎杀人一事。
马车行了约半个时辰,在一间并不起眼的药铺前停了下来,青衣少年跳将下来,拿了张药方进去,从里出来时,提了一叠四包草药出来。
他隔着车帘轻声唤道,“主上,这药铺也没有滇西的红枣,更没有陵越的人参,其它药材也不多,只抓了四包。要是那边再没消息,主上这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