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书房发现了一封字走飞龙的信,上面仅一行字,我去把药给你带来。
顾容桓后来才知,他竟是那夜喝了酒,直接骑着马就走了!
他与流年结交甚久,两人从少年时一直走到如今的青年,他知他表面看起来虽玩世不恭,但却重情重义,且洒脱自然。
而那份洒脱自然,正是顾容桓最想得到,却最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顾容桓在桌边看了会书,就见面前一暗,一抬头,正看到某人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顾容桓给自己倒的茶水,“咕嘟”喝了下去。
顾容桓看了他一会,转了视线吩咐安意将早饭端进来。
一碗碧绿的菠菜鲜虾粥,外加一盘金黄的炒蛋,和几个肉包子。
算不上丰盛,但看起来朴素却温暖。
斐流年怔了一会,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他伸出筷子,“好久没吃到家里的饭了。”说着,夹了一个肉包子,张口咬了一大口。
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地把一碗粥,一盘炒蛋,和几个肉包子全吃完了。
安意吃惊地看着斐流年,这还是记忆中那个连凤髓龙肝都挑衅的斐教主!
顾容桓微讶了一下,见他又要来拿他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