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越的马车就是一张由四匹马拉着的移动单人床,长宽高大约3x2x2的木质车内,横躺着一张木床和两个床头柜;床头柜上分别放着水果和糕点,还有一套茶具,床上就是一套紫色的垫被、毛毯和一方高枕,两边的窗户也是用了块紫色烫边的窗帘遮着,又是紫色……
坐在床边打量了会车内,南凌越一直坐在我的旁边问东问西,大致就是“你会法术吗?”“你会变身吗?”“我最近腰有点疼,你能给我治治吗?”一类,敷衍的嗯嗯啊啊几声。确定了马车走的很稳,不是特别颠簸,没有把我从床上颠下来的危险后,便开始脱鞋,边脱边恍然大悟的对南凌越说道:“怪不得你不穿鞋呢!”
南凌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沫,灵类的民风已经开放到女性不但能直视男性的裸体,还可以在男性面前脱鞋吗?”
爬到床上,直接躺下,咦?这个枕头好软,虽然长得跟印冥辰和南凌宇家的枕头一样,但是这个触感,是棉花,终于不是颗粒状的什么荞麦皮之类的枕芯,幸福来的太突然!
激动的抱着枕头蹭了蹭,完全忘记了身边还坐着个人……
“沫!”
“嗯?”不情愿的抬眼看向南凌越,“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