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4点,司文远欲哭无泪,想着一定要去找到那位梳棉机大叔,修好之后让他送自己进城,朦胧间又补了一觉,等他再次清醒,人家一家人都洗漱好就等他吃饭了,不止是村长夫妇,家里还有支书和好几个别的村民在说话。
司文远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略微脸红,早饭是白面糊糊,玉米已经被“下架”。吃着饭,村长问道:“小伙子啊,司专家啥时候才能来啊。”
司文远很顺溜的答道:“您看您这个村子,地基上浮的问题应该去找专门的勘察加固单位,司老师来一趟也是这个结果,昨天也有个你们村的要修理梳棉机,我等会儿去看看,给他修好,下午就回去了,你们应该趁早找对口单位解决。”
村长立刻放下筷子:“不是的,小伙子,我想让专家过来帮我们看看哪些种子还是有毒的,这种子就是县里给的,村里人信不过上面的专家,就你,还愿意跟我们说真话。”
村民们一阵附和,老村长继续说:“我们之前有人去城里问了,我们这不是贫困村,没扶贫项目,人家那些设计院都不愿意来,县上也说让我们等着,可这眼看着往上漂,我们是真不敢住啊。“
这次房里的人开始你一嘴我一嘴的说起自己房子的情况,当时家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