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隔山,哪能有这么快的,下下个礼拜能弄好都不错了。”
他说完就开始指挥着年轻人,一台台机子的检查,边敲打边嘟囔着:“你别看我这个小徒弟没上过什么学,会操作机子就比那些大学生强,人家德国的设备,过来就是好的,哪用得着咱们再调,就算编程,也就那么几个句子,伺候这么个铁疙瘩,用得着英语数学似的,敢跟我说这些,我直接就能怼回去”
司文远听了这话背脊凉,因为他一直紧紧的贴在彩钢板厂房上呢,钢板的导热系数叫一个酸爽,他翻了个白眼,想着得了,又一个学习无用论,不知道被那个学生得罪过,话说老子也是专家啊,为什么跟做贼一样!
司文远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为了这位假装学生的雇主而苦逼了自己,他活动了两下胳膊腿准备走出来,那边的大嗓门中年叔叔却先张扬开了:“你看我说的,不敢乱调节,这本来就是二手设备,你们再胡乱调,可不就坏了吗,你这机子里面全都乱了,我是修不了,你得把机芯拿回去让人家更换,但你这机器已经过保修了,还不如再添点钱就够买新机子呢。”
王老板有些惊讶:“我当初买的可是9成新机器,怎么这么快就过保修了?”
赵师傅很自然的接口道:“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