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把这么大的一块地拿给你种树,恐怕很难。”陈薇之质疑道。
“算是留一份回忆,留一份证明自己来过的痕迹。”李长弓有些唏嘘道,诚然,最开始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给气象控制仪补充能量,但在找理由想说服学校时却先把自己给说服了。
“大学四年,也算是用脚丈量过东大的每一寸土地,人工湖没了,就像是回忆缺了一块,既然回忆缺了,我想自己亲手把它补上。我想为东大亲手种一棵树,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后,也许我还可以回来看看,指着校园里某棵树对自己的子孙说,你们看,这棵树是我年轻时种下的,当年不过是一颗小树苗,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
“我们这一届大概有七千多人,如果人人都种一棵树,就是七千多颗树,千木成林,十年百年之后再来看岂不是一桩美谈?东海大学一直没什么闻名的文化地标,我们为何不造一个?”
“如果可能,我希望百年之后人家会说,北有博雅未名,南有东海学林。”
一番言论下来,李长弓心中不禁也有了几分莫名的期待与振奋,这件事完全可行,亲身参与创造历史,将自己的名字与一所百年老校挂钩,为母校送上一张文化名片,相信每个东海大学的学生都会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