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客套了两句,正准备离开,随口问道:“这信是谁的?”
由于今天只写了名字的信只有这一封,大妈对此印象深刻,下意识回答:“我记着叫李长弓来着,估计是哪个学生,只有一个名字。”
“李长弓?”侯国兴动作一顿,转过身问道。
“对,李长弓。”大妈肯定道,说完又苦笑起来,“今天就这一封没名字的信,我记得之前明明放在桌子上的,结果整理完信件来一看,信却没了。”
侯国兴看了一眼桌面,上面都是些杂物报纸之类的,东西并不多。按理说一封信放在这堆东西里应该很容易看见。
信。侯国兴猛然想起方才左政的异常,他手上拿的就是一封信。
“对了。”大妈一拍脑门,“我记得刚才有个姓左的小伙子来取信,我当时正忙着,让他自己签字,是不是他给拿走了?”
“只有他一个人来过吗?”
“是啊,今天他是第一个来取信的。”
这下可以确定了,可是左政为什么要把李长弓的信件拿走?回想起之前左政的举动,侯国兴心中浮出一个念头,难道说那封信里有些左政不想让李长弓知道的东西?
“哦,我知道了。”侯国兴装作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