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昭明的话,笑道。
“校长,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李长弓喊起冤来,说:“我就开了两天,这几天车都扔停车场,灰都有厚厚一层了。”
“那你为什么不开了,是不喜欢吗?”秦昭明笑呵呵地看着他。
李长弓手一摊,“养不起啊。”
“养不起?不是有那五千万吗?”
“无根之水罢了。”李长弓摆摆手,“总不能坐吃山空。”
“嗯。”秦昭明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能有这种想法我很高兴,看来我这车送对了,希望你通过自己的努力,早日实现梦想,到时候这车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那就托您老吉言了。”
“哈哈哈,你小子。”秦昭明大笑,在座的人面面相觑,大多都是秦昭明家中晚辈,自然清楚平日里秦昭明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很少会笑得如此开怀,由于其军人作风,从小都不怎么敢亲近他。
“来,长弓,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外孙秦准。”随着秦老的话,一名青年站起身,长相俊逸,看其眉宇还有几分稚气,估计比李长弓小几岁。
“李大哥你好,我是秦准,很高兴认识你。早就听外公说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