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浑身一寒,正要说话。陈薇之又拍拍李长弓的肩膀,若无其事道:“你就放心跟方丈大师去吧,我就在这品品茶、看看佛经。”
真觉点点头,道:“施主这边请。”
李长弓瞪了陈薇之一眼,跟着真觉上了二楼。
一上楼,李长弓就瞧见正对楼梯口的墙上挂着一幅古画,正是六祖风幡辩论图。
图上画着一群僧人或站或立于殿中,上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殿下二僧相对而立,一手指着屋檐下随风飘动的佛幡,像是在争论什么。而所有人的目光却聚集在人群中一名灰袍僧人身上。
这僧人一袭普普通通的灰袍,头上却还有浅浅一层短发,周遭的人都惊讶地看着他。尽管看不清眉目,但李长弓明了,这位便是禅宗六祖慧能。
“阿弥陀佛。”真觉双手合十对着古画拜了一拜,直起身道:“此乃我禅宗六祖慧能当年在光孝寺辩风幡之事,后人据此作画纪念,至今已有千余年矣。”
“施主,这边请。”
真觉引李长弓进入一间静室,静室内除了两个蒲团外别无他物。
“施主请坐。”真觉一挥袍袖,盘腿坐下。
李长弓学着真觉的样子坐下,屁股下的蒲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