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狐疑地打量着白止,然后道:“好,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他一次。”
“嗯……那先进来坐吧,是不是口渴了?我命侍女下去给你泡茶。”
白止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然后便拉着陆吾回殿里,白止觉得陆吾平日里也算是个圆滑的主,若不是迫不得已,想必也不会如此冲动,他今日这般,想来也是为了给自己出头,由此可见,她同陆吾多年的革命友谊不但坚固,而且坚挺。
“你爹你娘这是准备要收山了?”喝过了茶,白止同陆吾闲聊起来。
只见陆吾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道:“要真是那样还好了,我倒省心了,他们两个啊,平日里自由惯了,突然间被困在我那神殿中,一天两天还好,日子长了,就又嚷嚷着住的不习惯。”
说罢就又叹了口气。
白止则安慰他道:“依我看啊,你也就不要打扰人家过二人世界了。”
“我还真是想不明白,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父母,将自己的孩儿丢下去云游四海的,你说你日后若是做了娘亲,你会这样做吗?”陆吾义愤填膺,转而又问,“对了,你同颜尘成婚也有些日子了,还没有要孩儿的打算?”
又是孩儿,又是孩儿,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