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般,自顾自地饮酒。
于是便有人起哄,对织音说道:“既然说了这么多,那人究竟是谁?”
织音则一挑眉,“现在时机未到,日后时机到了,织音自会说明。”
起哄的那人则悻悻地瞥了撇嘴。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帝后则对织音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日后再说,等一下还有助兴的节目,大家莫言拘束。”
说罢便拍了拍手,丝竹之声响起,一队舞姬施施然走向了大殿中央。
舞姬们身段轻盈,舞得如梦似幻,白止却一点也看不进去,手上的筷子也放了下来,一旁的颜尘似乎瞧出了白止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吃饱了吗?”
白止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我有些吃不下。”
好不容易挨到宴席结束,即将离席前,白止小声的问颜尘:“你今夜宿在哪里?”
颜尘哑然失笑,然后靠在白止耳边,“你想让我宿在哪里?”
白止抬起头去瞪着他,“你,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好了,又何苦问我?”
颜尘却趁没人看到的时候,伸手揽上她的腰,“这我只当是酸话好了,不过我今夜的确没有什么事,而且夫妻分开久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