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忧伤本不是自然的颜色却在心灵的感染下成了世界的一个部分,难道心灵与世界的联系从来都不是隔着一条鸿沟,悲观本不是故事的结局却在现实的演绎下成了虚构的一个插曲,难道现实与虚构的纽带就是一条无形的引线,感性本不是智慧的良药却在风暴的漩涡里成了红日的一个前奏,难道风暴和红日已经在理智的交点开始了转化。忧伤占据了光明的全部让幸福模糊的成了一道影子,悲观扼杀了欢乐的权利让美梦单薄的就像一阵疾风,感性阻绝了意志的思量让博爱微弱的如同一丝星火,一切真实的事物在想象的延伸下接近了虚无,在虚无的零界状态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真实。
坎坷的道路终究要斩断满山的荆棘才能看清远方的风景,远方的风景吸引着跳动的心脏在节制与放纵之间做着痛苦的抉择,孤独的残雪终究要舍弃厚实的坚冰才能迎来春光的明媚,春光的明媚温暖着暗夜的微凉在自由与奴役之间做着慎重的决定,仇恨的影子终究要掩盖欲念的罪恶才能激起至善的力量,至善的力量教诲着堕落的肉体在觉醒与沉沦之间做着虔诚的祈祷。黑暗不会因为光明的强大而放弃制造恐怖的幻象,当光明运行到和谐的极端完全顾及不到黑暗的灰色地带时,痛苦便会撕碎一半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