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信仰教诲成了知足,一切该崩塌的东西总会在失望和冷漠之间退出历史的舞台,一切该复兴的东西总会在理智与正义之间坚定不变的真理,所有好像都是必然但又带着一丝偶然的成分。
痛苦掩饰的不是痛苦的全部,而是为了欺骗光明,冷漠冻结的不是冷漠的全部,而是为了麻痹欢乐,死亡扼杀的不是死亡的全部,而是为了抑制诞生,美好的事物表面上似乎统治了心灵,而实际上险恶早已藏在暗处观察着圈里圈外的动静。
光明不会永远主宰着心灵的一切不让黑暗侵犯一寸一毫,当权力的虫卵扎进意识的深层把博爱的外壳撕得粉碎时,忧伤就是魂魄和肉体沟通的纽带,自由不会永远圈定着人文的法则不让暴力掠夺一砖一瓦,当倦怠的江河涌进幻梦的海洋把激情的火焰化为灰烬时,纷争就是过去和未来最好的见证,一切都像是情感生活里的日记,移动着平行世界里的相交,碰撞着相交世界里的平行。
失去的重新又得到是否意味着当前的事物已经不是原来的事物,丢弃的重新又捡回是否意味着心灵的挣扎只是一个时间重叠的过程,遗忘的重新又想起是否意味着生死的轮回就是无数个现在,幸福好像已经在痛苦的临界发现了爱的本真,它感到自己有的只不过和没有的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