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感叹一声,像坐旋转木马似的。
受此影响,江知非明明想吱哇乱叫,却强忍着,差点憋出内伤。
他决定,什么过山车大摆锤之类的,他绝不再和这虎逼娘们玩。
可江知非看到路朝雨,灿若一泓秋水的期许眼神,心又软了。
他有些无奈地说:“那就,再玩一次?”
“老江,走!”
半小时后。
从跳楼机走下,脚步有些虚浮的江知非,对意犹未尽的路朝雨说:
“要不,咱还是换个项目吧?”
他四下一瞅,发现,不远处的亭子前,围着很多人。
江知非拉着路朝雨凑近,发现是个打气球的大棚。
“玩这个吧?”江知非胸有成竹地说。
“成。”
对路朝雨来说,玩啥都差不多,都不咋刺激。
江知非交钱,买了一小筐币。
10块钱,10个币,10次射击机会。
路朝雨玩了几把,射到第八次时,就怎么样都击不中。
但她对此也无所谓。
老板摆摊,又不是搞慈善,肯定动了难被察觉的手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