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可能是夫人你太过美丽,令我一时词穷。”
“少跟我在这儿贫嘴,你还坐着干什么,赶快去换衣服,时间快来不及了。”
江平川有些不情不愿地起身,埋怨说:
“明明我是老子,他是儿子,哪儿有儿子来淞沪,当爹屁颠屁颠去候着的道理。”
袁容脱下高跟鞋,给了江平川一个白眼说:
“那你想怎么样,坐在家里,等着小非领着姑娘上门,给你磕头请安?”
“父为子纲,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祖训。
江知非那臭小子,既然不愿认我这个爹,我凭什么给他面子。”
显然,江平川对儿子在毕业典礼上的发言,至今仍耿耿于怀。
“别总跟我提那些老黄历,我不乐意听。
要不然以后,你晚上就抱着三纲五常睡,别上我的床。”
江平川闻言,心中不禁冷哼一声。
他可是铁骨铮铮的大丈夫,读的是圣贤之书,怎会为了区区美色而折腰。
可当江平川仔细打量了下,妻子娇艳的面容,柔弱无骨的腰肢后……
“老婆,是烫好的那件衬衫对吧,我这就去换。”